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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北當代藝術館

【孤島孵夢】

  • 展期

    日期:2020-12-12 ~ 2021-02-21

  • 地點

    103台北市大同區長安西路39號

  • 參展藝術家

    Lafin Sawmah 拉飛・邵馬、Heidi Yip 葉海地、瑪拉歐斯 Maraos

  • 《孤島孵夢》

    「如果你聽懂了海, 如果你能在心中看見島嶼, 就永遠不會迷航」 《生命的尋路人》—韋德.戴維斯(Wade Davis)

    島嶼對原民來說,一直都是想望,同時亦是生物繁衍的一條珍珠鎖鏈,我們所世居的台灣島,以及南島語族遷徙散佈在太平洋各地的島嶼,都有條隱形的線牽引著,此展《孤島孵夢》連接了長濱與蘭嶼的海洋之夢,稱之為夢,是因為線索已無法再觸及,痕跡已成灰燼,然而日月星辰未曾改變它的軌跡,我們還得依循日常訊息工作、生活與做夢。

    靠著海洋遷徙是一種島嶼生物演化的能力,人和動物都會因為島嶼的資源和環境改變而起身移動,幾萬年前南島人乘坐著獨木舟,靠著海風洋流移動到不同的島嶼上,如同蘭嶼與菲律賓間久遠過去的移動;『孤』可以說是航行的視角,看到一座島嶼座落在海洋中,島嶼本身因而具有了神學上的完美性,航行者幻想著島上的物資與環境,那是充滿著能量的想望,儘管可能遭受迷霧或大浪,它都是一個不變的方向。

    我們在混雜的當代環境中尋找可能的未來,然而更多的是在檢視夢境,因為夢牽連了久遠的過去,又預示了當下的現況,在島嶼與島嶼間隱晦的鏈結裡,我們以創作和生活去孵育夢的場所;長濱的史前文化與阿美族生命軌跡,串起了蘭嶼乃至於更多島嶼之間的血脈,活躍於太平洋島鏈超過千年的南島民族,在海上遷徙與貿易,讓實用物品來回移動,語言與生活習慣在交流間不斷演異,過往的現實在當代反而停滯了下來,因此我們將夢境的邊緣拉到遠方,現在我們應該要重新創造新的踏足之地。

    三位藝術家在島嶼上催生著他們的夢,更精確地說,他們正在航向新的領地去。Lafin Sawmah的獨木舟和雕塑是島嶼的素描,期待下海後為自身創造語境,因為海上沒有歷史,它的一切像是煙雲中的殘影,在葉海地的畫作中,陽光灑下,與其說島嶼被賦予神性,不如說他的畫在夢裡呈現真實。瑪拉歐斯帶來了蘭嶼的寶藏,將那些文物上的玻璃罩打破了,而外婆的畫作則在時代的殖民記憶裡斷開鎖鏈,三位藝術家他們論島嶼也聊海洋,不經意的時刻裡夢正在孵育。

    陳豪毅 Akac Ora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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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【策展人 CURATOR】
    陳豪毅 Kaynga Orah
    策畫過多檔實驗性展覽:《標幟聯盟》(Tag Alley)、《錄像雜技隊》(Unconditioned Miscellaneum)、《活彈藥》(Live Ammo)等;曾於台東任教七年,將策展學帶入教學,亦帶領孩童學習原住民傳統技藝。近年走進了不同的領域和田野,蓋了一間阿美族家屋、編了許多籃,在森林裡耕了一塊小地。

    【藝術家 ARTISTS】
    Lafin Sawmah 拉飛・邵馬
    Lafin是台東長光阿美族人,從漂流木到大型地景木雕創作,木頭讓他安靜沈澱,使他的藝術生命在山海間流淌著,Lafin透過自己的手重新創造木頭的樣態,將世代祖先留下的文化與智慧注入在作品之間,時而批判反思,時而強調生活。

    Heidi Yip 葉海地
    葉海地,出生於香港,遊走在不同國度的文化間,後定居於台東長濱,她繪畫自然,也畫出生命鏈結,在海洋、人文、土地與植物間找尋相互依存的關係,繪畫只是一條路徑,她也捏塑土壤、編織線條、採集散落於大地的靈感。

    瑪拉歐斯 Maraos
    在海裡他向大眾訴說海廢的嚴重性,在陸地他為蘭嶼的土地奔走,他不曾忘記海水的味道,但也未曾忘記核廢料對土地和人的傷害,他述說故事去維護喂育他的達悟文化,在文明的轉化間,從藝術對越惡的現況進行批判,同時也展現溫柔。

    【展出作品介紹】
    Lafin Sawmah 拉飛・邵馬
    Lafin每日緊鄰大海工作,將木頭與海懷抱於心;此次他展出了臉孔與海骨系列的木雕作品,將海洋自有的情緒和神韻顯現於形象,而海也乘載了阿美族的文化路徑,Lafin將遺失已久的獨木舟再製出來,新的航徑在海上顯現紋理。
    《Fawah》(循路; Following the Path)
    這原是一支直徑一米,長度五米的苦楝樹,Lafin看著筆直樹幹中那思想已久的獨木舟,如今他只能推想,想像南島民族在遷徙的過程中,如何乘風破浪來到台灣,阿美族獨木舟的技藝未能傳襲至今,藝術家僅以直覺的慾望去劈造一艘阿美族的舟,將身體當作牽連族群過去與未來的一條航道;一把斧頭、一把刀乘載著祖先的智慧與精神。獨木舟的最初是來自何方?當代又如何航向過去,他在造船的過程中,手持刀具以不同的姿態和船體對話。

    葉海地 Heidi Yip
    造訪過幾次蘭嶼,海地與蘭嶼產生了新的情愫,是關於植物、島嶼和神祇的話語,這些話像是包覆在蕨類捲曲的葉莖裡,當他伸展觸手即能將所有思緒擴散到空氣中;在炙熱的陽光與強風的吹襲下,海地在他的人生際遇裡看見了島的神聖性。
    《純白之島》Malavang no Pongso
    在參加紅頭好友的告別式之後,藝術家望向小蘭嶼的方向,冬天的東北季風吹著灰色的色彩,些許陽光照射著海面波光粼粼,也許好友的靈魂正飄向那個地方去,那個地方是蘭嶼人共同的意象:純白之島。蘭嶼有六個部落圍繞著整座島嶼,每個部落雖然都有各自的儀式和故事,但純白之島的意識存在每個島民的心中,老人家說,這座島在小蘭嶼的後方,如同烏托邦的所在,島嶼在人生的際遇裡呈現它的神聖性,那裡就像是人生最後的歸屬之地。

    瑪拉歐斯 Maraos 《孤島的蘭嶼隊長》 Captain Lanyu from the Lone Island
    威權時候的媒體把達悟族人形容成落後的國民,穿著丁字褲住在地下屋的形象被塑造成一種動物園奇觀,國家政權將最壞的流氓和最髒的垃圾丟上蘭嶼;瑪拉歐斯用了幾年的時間在網路媒體播放他所記錄的影像,終於有那麼一丁點機會他能夠將媒體的主權奪回,這是一個蘭嶼國家電視台的創生,數位媒體讓他得以為自己的土地和群眾說話,每一年的颱風、每一次的祭典、每個可能發生的日常片段,都可以由自己來詮釋,這些影像是他們實在主體的顯現。
    瑪拉歐斯 Maraos 《我與阿嬤的畫》
    瑪拉歐斯的阿嬤活過了三個世界,一個是只有達悟族居住的蘭嶼、一個是日本政權的踏入,最後是國民政府時期,她的雙眼看到了我們從未見過的歷史,第一位日本人踏上蘭嶼的土地、軍人進入部落,她用蠟筆畫下了這些情景,因為那在久遠過去都會被稱作惡靈的侵入,都已無法再用話語回應!瑪拉歐斯的身體何嘗不是如此,在不同的年齡他都要變成不同身份,然而最終他們都想回到未受驚嚇之時,這些畫和他生長過程中的物件,都在他們的內心不斷辯證。

台北當代藝術館孤島孵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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